“不信就算了,你们自便。”薛深摇摇头,戴了腕表的手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我们进去吧。”这一句是对研究所保安说的。
薛深转身就走。
他也不演讲,也不痛哭流涕,更不抱着当事人的大腿求当事人相信他。
可反倒是他这副波澜不惊的态度,更让人觉得他像个世外高人。
“薛律师,你等一下!”
“我信你!”
“对!我也是,能不能给我一张你的名片还有联系方式?”
“死马当活马医了。”
“对对对。”
十分钟后。
保安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人如获至宝地把薛深的名片塞到衣服口袋里,看着那些人心满意足地上车,美滋滋地走人了,看着那些黑色轿车一骑绝尘,走得干脆利落,看着那些人还有不少和薛深加微信的,保安都不知道该夸薛深的控场能力强,气场迫人,还是该骂他们研究所的保安太废物了。
薛深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事情,他们这半个月折腾得心力交瘁,恨不得天天报警,都解决不了问题。
保安带着薛深往研究所里走,随口跟薛深聊着天:“薛律师,我想咨询你一个问题。”
“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