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玮眉头一皱,刚想发作,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唢呐声。

“钱组长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薛深笑眯眯地问。

那笑呵呵的模样,让钱玮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什么话?”

“唢呐一响,爹妈白养。”薛深送了他八个字。

紧接着。

一整个做白事(丧葬)的吹手班子来了。

几十个人的队伍,有敲锣打鼓的,有吹唢呐的,有拉二胡的,还有哭丧哭灵的,还有拿着纸钱袋子往半空中撒纸钱的。

“你们干什么的?谁让你们到这里来办丧事的?这里是订婚仪式,麻烦你们离远一点,别让我们这的喜事沾染了晦气。”钱玮的脸色很难看,自从遇到了薛深,他已经够晦气了,实在是不想再沾染上晦气的东西了,“这块小广场,我已经租下来了。”

“抱歉啊,我也租下来了。”薛深拿出一份租赁合同,只不过他出了双倍的租金。连出租人违反和钱玮之间的约定,一地二租的违约金,薛深都一起付了。

钱玮面色一变,有些不敢置信的,缓缓伸手拿过薛深递过来的租赁合同。

看到合同末尾薛深的签名和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