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像他们这种家族,这些是基本功,上层圈子社交应酬,总不能一点都不懂,“沈语那孩子喜欢,就教她打了几个球。老骨头了,不中用了,打了几个球就浑身都是汗,连球拍都挥不动了。”
褚冷凝回酒店房间洗澡,换了个衣服,很快出来了。
“久等了。”褚冷凝手里拿着两个看着不大便宜的礼盒,“薛律师,你眼光好,帮我看看这两块表哪块好。等凤鸣从看守所里边出来了,我想送给他一块。”似乎察觉到了薛深眼底的诧异,褚冷凝笑笑:“我和他也是老夫老妻了,就算是离婚,也得体体面面地离。况且,他那个性格,两袖清风的,整天泡在实验室里。有我送他的离婚礼物,以后要是没钱了,好歹恶不死自己。”
何止是饿不死自己?薛深在心里啧了声,他住的房子和车加在一起,都没这两块表值钱。
穷玩车,富玩表。
这话果然没错。
“黑的这块更适合姚教授。”一块纯黑色的,一块银灰色的,黑的更符合姚凤鸣的气质。虽然薛深觉得,以姚凤鸣的性格,估计不会收自己前妻这么贵重的东西。
“银灰色的这块也是男款,我留着又没什么用,就送给薛律师吧。”褚冷凝把装着腕表的礼盒递给薛深。
薛深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没伸手去接。
无功不受禄。
非亲非故,七位数的表,褚冷凝总不可能白送给他。
“不过,”褚冷凝开口了,“我还想请薛律师帮个忙。”
“我帮不了。”
“我都还没说让薛律师帮什么忙呢。”褚冷凝愣了下,眸底浮现出一抹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