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很核善。
法庭上的其他人闻言,瞬间都竖起来了耳朵,连书记员都把电脑上的语音转文字软件打开了,直接用软件录入庭审笔录,自己停下了手指头上敲键盘的动作,等着听薛深的回答。
薛深十分淡定地当庭播放了一段视频,“这是案发当晚,有人潜入姚凤鸣实验室盗取放射性物质时,走廊上拍下来 的监控视频,对吗?”
“是啊,”检察官正在看视频,听到薛深的话,“啪”的一声把手上的文件袋扔在桌上,抬眸,回:“你想表达些什么?”
薛深看向姚凤鸣,“姚教授,我有三个问题要问您。”
“视频里这个人,是您吗?”
“不是。”
“视频里这个人手腕上戴的手表,是您的吗?”
“……是我的。”
“您实验室的密码,都有谁知道?”
“只有我自己知道,但是我的密码是我三十四岁那年完成第一个国家项目的年份月份和日期,有心人应该能猜到。”
“好,那我知道了,”薛深从律师席上站起来,手背到身后,脸上的淡漠毫不掩饰,“视频里的人,不是姚凤鸣,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