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薛深给王婉容和沈语缴纳了医药费,他在医院的走廊上来回踱着步子,心急如焚。王婉容和沈语这两人与他有过几面之缘,算是他的半个朋友了。看着自己的朋友浑身是血地被推进抢救室里,薛深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儿。
“薛哥,警察来了。”季然提醒道,手里还拿着给王婉容和沈语缴费的单子。
警察想给薛深做个笔录。王婉容和沈语这两个受害者昏迷不醒,而现场的肇事者打完人就跑了,目前还没有抓到。勘探现场的警察给几个旁观者做了笔录,可是几个旁观者,也只知道王婉容和沈语是来玩密室逃脱的,旁观者除了密室逃脱的老板,就是和王婉容沈语一起组队玩密逃的队友,对彼此的身份和个人信息并不清楚。
所以,警察找上了薛深。用警察的话说,就是,能躺在受害者紧急联系人名单里的,绝对能问出点不一样的东西来。
警察站在薛深身边。
薛深侧了侧头,声音清冷,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警察。包括王婉容的身份背景,沈语的身份背景,王婉容和沈语的关系,以及他与王婉容和沈语的关系。
“薛先生,王婉容和沈语,平时有什么仇家吗?”警察问。
薛深摇了摇头,“我和她们俩认识不到一个月,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王婉容和不久前被你们警方羁押在看守所的海洋工程研究所教授褚冷凝,似乎有些不和睦,发生过口角。”
警察点点头,把薛深说的信息认认真真地记录下来,又问:“那沈语呢?沈语有没有什么仇家,或者是关系特别好的人,她身边特别奇怪的人,也算上。”
这次,薛深看了警察一眼,淡声开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