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深不咸不淡的语气,把表姑气了个倒仰:
“你,你这孩子,怎么做了这么久的律师,还这么不会说话呢?”
“你是不是对表姑有什么意见啊?”
“表姑这话糙理不糙,我可都是为了你好。”
“你看看,大街上过马路的人我怎么不管他们,偏偏管你呢?”
薛深挑挑眉。
瞧瞧,经典的道德绑架,来了。
谁说他家里就没有极品亲戚了,只不过平时他妈妈气场强,又是个急性子,亲戚在他妈妈面前轻易不敢造次。薛深有些好笑地摇摇头,他平时都在外工作,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家,大过年的也不可能跟家里的长辈亲戚闹不愉快,一直都笑呵呵的,也不多说话,给几个小外甥小侄女发的压岁钱分量也足。
可能就是这样。
才让那个这些亲戚觉得,他是个好欺负,没脾气的主儿。
薛深眯了眯眼。
拿他当软柿子啃,可别硌崩了自己的牙。
“薛深,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我是关心你。”
“还有啊,你这婚也不结,房子房子也不买的,得尽快买个房子,要不然以后要吃亏的。”
薛深毫不客气,这也不是大过年的,没必要给让自己不爽的人留面子,他说道:“嘘寒问暖的话听多了,不如直接打一笔巨款来的实在。我知道表姑您一直对我很好,我没钱买房子,要不然您借我点儿?”
薛深一番夹枪带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