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深不愧是薛深。”
王厚德还在观看直播,用手机密切关注直播间里的一举一动,他和身边深厚法考的公关部部长感叹着:
“你们公关部,就该庆幸薛深去了司法考试命题组,没继续留在深厚。”
“否则我敢肯定,不出半年,你们公关部得裁掉一半以上的员工。”
“你问我为什么?没听懂啊,薛深一个人,顶你们一整个部门。”
王厚德说话间,还颇有种洋洋自得的感觉。
薛深,是他带出来的人才。
因为过于得意,王厚德把这句话嘟哝出了声。
这时候,公关部部长弱弱地戳穿他:
“王总。”
“您记错了吧?”
“好像不是您一手提拔的薛深老师,而是咱们深厚快要倒闭,您被那个疯女人泼了一身脏水,背了一屁股债的时候,是薛深老师把您拉出了泥沼。”
王厚德:“……”
边儿上,深厚法考公关部新招聘的助理,似乎察觉到气氛不对,有心想要转移话题,却问出了一个让王厚德和公关部部长都有些无奈的问题:
“王总,头儿,”助理叫了下王厚德,又叫了下他们公关部的部长,“丁桃语根本就没给我们打过电话,说要赔偿两百万,薛深老师在直播间里这么堂而皇之地撒谎,要是丁桃语反驳,彻底否认这两百万,薛深老师岂不是要下不来台?”
王厚德瞥了一眼小助理,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