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刘得彪根本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扫了刘畅一眼。
从内心深处,刘得彪对刘畅的所作所为感到不齿,所谓的纯洁运动,现在完全成了刘畅打击报复、实现不可告人企图的手段了。
“刘得彪”刘畅被刘得彪轻蔑的眼神完全激怒,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会议桌上面,怒道,“看来,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多半是看不清楚形势了,那行,这可都是你自己找的来人”
“有”两名警卫挎着盒子炮大步进来,挺身立正。
“把他给我员起来”刘畅指指刘得彪,狞声说道,“然后好好加以教育,直到他认清形势为止。”
“是”两名警卫转头向刘得彪看过来,神情狰狞。
这两名警卫是刘畅从龙口县委带过来的,可谓亲信。
很快,刘得彪就被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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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十九知道舒墨翰夫妇思子心切,所以也就没有留他们在他的司令部过夜,而是让刘大骨头从骑兵营调一个排,护送舒墨翰夫妇前往燕窠,舒墨翰夫妇对徐十九千恩万谢,欢欢喜喜地走了。
当天下午,舒墨翰夫妇就到了燕窠。
不巧的是,舒同文正好下了部队,接待舒墨翰夫妇的是刘畅。
刘畅把舒墨翰夫妇领到皖南支队指挥部,又跟警卫交待几句,就想要离开,然而就在他快要走出指挥部大门时,脑子里忽然想到一个念头,马上就兴匆匆地折返回来。
“这位长官,您这是?”看到刘畅回来,正坐着无聊等待儿子回来的舒墨翰夫妇便赶紧起身。
“大叔,大婶,你们坐。”刘畅走过来,笑容满面地说道,“我跟阿文可是抗大同学,他又是我的领导,你们就拿我当你们的侄子看待,不用这么客气,你们真的不用这么客气的。”
舒墨翰夫妇便又落了座,嘴里说着我家阿文还劳您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