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现在才来提醒我们,还有个屁用?”高慎行勃然大怒道,“他们早于吗去了?第40师昨天晚上遭到小日本突袭,到我们在涓桥吃亏,中间隔了至少有四个小时,这么长时间,黄百韬和陈士章于吗去了?”
“老高,黄军长和陈师长也许是疏忽了。”李子涵解释道。
“疏忽?”高慎行道,“子涵,你在拿我当三岁的小孩么?黄百韬、陈士章又不是刚从中央军校毕业的学员,他们参加过的大仗,就算没有一百,至少也有八十吧?他们还会不知道,这样的情报意味着什么?”
李子涵哑口无言,如果黄百韬、陈士章真发现了暗道的秘密,却因为忙碌别的事情而疏忽了通知皖南抗日救国军,这个的确有些说不过去,除非,他们根本就是别有用心。
高慎行窝火道:“我看,他们根本就是别有用心。”
“行了,老高你别说了。”徐十九摆摆手,说道,“求人不如求己,我们从来就没指望第军能够帮我们什么忙。”顿了一顿,徐十九又接着说,“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暗道的事,那么我们的战术也必须做出调整了,看来,速战速决是不行了,只能够寄希望于长期围困了。”
高慎行哼一声,这才忿忿然地坐回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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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吉川喜芳赶到涓桥,那里的战斗早已经结束。
在巡视了一遍阵地之后,前沿观察哨便传来消息,云光寺、衙前镇等各个方向的皖南抗日救国军以及涓桥正面的皖南抗日救国军全都撤了回去,不过,之前皖南抗日救国军所占领的阵地却并没有让出来。
这时候,天色已经发亮,吉川喜芳原本还担心在接下来白天,皖南抗日救国军会发起更猛烈的进攻,不过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在接下来的连续几天当中,皖南抗日救国军都没有再向池州以及外围的几个主要据点发起进攻。
倒是在船碗洲、白沙洲,皖南抗日救国军在新四军以及地方民兵的配合下,向驻守在这两个沙洲上的伪军发起了猛攻。
由于船碗洲、白沙洲地形的限制,无法修筑坚固的工事,而且一开始海军的炮艇并没有被大量调走,所以保护长江航道的需要并不迫切,因此吉川喜芳并没有太关注这两处沙洲的防御,因而只派了伪军的一个营去驻守这两个沙洲
等到小日本联合舰队在莱特湾海战中全军覆灭,日军大本营不得不从中国战场抽调绝大部分舰艇准备本土守卫,从而导致长江航道为得脆弱,吉川喜芳再想加强船碗洲以及白沙洲的防御力度时,已经晚了。
很快,船碗洲和白沙洲先后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