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暴雨摧残的玫瑰却几近凋零。
明妫是被浑身叫嚣的痛意折磨醒的,昨晚贺隐像是一头几百年未曾吃过肉的野兽, 一旦开荤便凶狠无比。
开始明妫还能挣扎,到了后半夜,明妫彻底失去意识。
这男人是疯了吧,要不要那么猛。
明妫在床上翻了个身,稍微一动, 浑身的骨头像是要散了架。翻到一半明妫不敢再动,轻抽一口气缓了缓。
不过身上虽然痛, 但很清爽。看来贺隐还有点良心,知道给她清洗。
手机在床头响了起来,明妫伸手去够, 这才发现细长白皙的手背上有几个红点点。
她以为是自己过敏了, 仔细回想了下昨晚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除了那杯轩尼诗, 再没其他的了。
明妫清楚知道自己对任何一种酒都不过敏, 那这痕迹……
“变态。”明妫轻声骂了句,手指勾了下床头的手机。
这是她私人号,休假这几天工作手机不会开机。
能打进来的就那几个人, 没有备注的一串号码。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明妫不想接,但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她不能逃避一辈子。
“什么事?”明妫背对着阳光的一侧侧躺在床上,长卷发像是柔软的海藻平铺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