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管家大吃一惊,说:“可是那支钢笔您随身携带了四年啊,是后来在月海游玩时才掉进海里的”

骆庭渺看着剑尖,眼神优雅地说:“一旦知道了敌人的伎俩,最好的方法不是揭穿,而是加以利用,右相以为他在监听我,其实他听到的,都是我想让他听到的。”

温管家看着骆庭渺,他不知道殿下心里是怎样的感受,殿下以前很爱莫侯爵,莫侯爵是殿下的初恋,也是他心中纯洁无暇的白月光,但是现在看来,莫侯爵也许一直都是右相的人,他是有目的心惊,怪不得皇太子能在短短时间内迅速发展势力,连右相都措手不及,太子殿下谋略出众,心思远比他以为的还要深沉。

温管家说:“这么说来,莫侯爵……”

骆庭渺的眼神有几分冷漠:“若轻送给我玫瑰项链时,我就觉得重量很熟悉,我找人检查过了,里面的确安装着窃听器。”

“殿下”

骆庭渺说:“若轻离开我一年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为右相办事,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是右相的人。”

温管家看着骆庭渺,他不知道殿下心里是怎样的感受,殿下以前很爱莫侯爵,莫侯爵是殿下的初恋,也是他心中纯洁无暇的白月光,但是现在看来,莫侯爵也许一直都是右相的人,他是有目的地和殿下相处的,殿下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殿下,您没事吧?”温管家担忧地问。

骆庭渺淡然地说:“没事,从小到大,很多人都是带着目的接近我的,我已经习惯了。”

“殿下……”温管家有些心疼地看着骆庭渺,他说,“殿下请不要难过,您身边也有真心爱您之人,譬如皇妃殿下。”

听到温管家提起陆子芸,骆庭渺笑了,笑容极其温柔,温管家说:“殿下这几日疏远皇妃,是因为发现了莫侯爵和右相的阴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