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弄的?”他朝裴书言晃着腿:“这东西不能贴着睡觉,容易引起烫伤。”
裴书言没意识到对方故意,还一本正经地解释:“我想到了,所以一直用手背试温度来着,感觉还行。”
“你摸我!”冉宇桐瞬间抓住把柄:“一晚上!”
裴书言急忙辩解说没有,“我就贴着暖贴,没碰到你。”
冉宇桐眯起眼睛,透露出些许危险的神情,“那你敢承认吗?昨晚一丁点儿都没碰到我?”
裴书言哑然,除了不能碰的地方,他几乎要把人家摸遍了。
“还是得有一些必要的肢体接触……”
这话说的裴书言自己都没底气,他现在不太确定冉宇桐是忘了真想问,还是根本就记得,只等他坦白从宽。
“你不太像正人君子。”冉宇桐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拔凉拔凉的。
这木头,送上门了他都不要。
裴书言哪敢乱试,思来想去,硬着头皮直接问了。
“桐桐,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他这么说倒是把冉宇桐给说懵了,“发生”这个词实在太过微妙,跟“昨晚”连在一起,左右都看不出清白。
“你说你只有我。”冉宇桐也回得痛快。
“看来你知道。”裴书言像是苦笑了一下,有些羞惭地说:“那我就不给自己辩白了。”
“可我只记得这个。”冉宇桐急于知道真相,当下什么实话都说:“还有呢?你还做什么了?”
这下怀疑的人换成了裴书言,他摸着下巴,拖长声音道:“我——”
“别说你轻薄我了,你不是那种人。”冉宇桐笃定地打岔,自己都没意识到都快骑到人家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