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邱念云拖长尾音,危险地眯了眯眼:“你们已经?”
冉宇桐留给老妈一声不打自招的傻笑,而后飞快窜到裴书言身边,拽着人的胳膊催道:“哥哥快走,进屋给你看我年初新买的游戏手柄。”
随着门把手落下反锁,一路上强撑的隐忍克制,顷刻便灰飞烟灭了。
裴书言毫不留情地将冉宇桐抵在衣柜上亲,亲得承吻的人难抑哼喘,在熟悉的房间里更显y/糜。
“以前你也总喜欢在这儿亲我。”
冉宇桐眼下飘红,看人的目光都带着水汽。
在他们都还青涩的年轻盛夏,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自己被爱人困于这隅,无休止地索取。
“老婆。”换气的空档,裴书言都要跟人家磨着鼻梁:“有些话不能说,太胡闹了。”
地下车库开的玩笑后劲十足,裴书言小火慢熬了一路,这会儿要沸腾的欲望已经直达顶峰。
“我带东西了……”
冉宇桐舔吮他的耳垂,留下的话也湿漉漉的。
“我可以忍着不叫。”
谢榕和裴辉原计划第二天早上落地,但因t市小雨,航班晚点了两个小时。
今天是中秋,国际到达的行李车已经换上奶黄月饼的广告,冉魏嫌弃地指了指,和邱念云吐槽不如你做得好。
邱念云随口应付了两句,目光扫过出口的每一位旅人。
她和谢榕夫妇有四年多没见了,这个年纪的人,三年五载碰一面也是寻常事,只是分别前是会日日道一句“早上好”的邻居,猝然断联后的再相逢,打破了物是人非,疗慰她事事均有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