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满脸都是泪,“勋,这是我哥哥,这是我哥哥啊……”
被叫“勋”的男人皱起眉头,厉声说道:“燕子,他吸毒,吸毒的人根本就无药可救,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大哥!”
女人拼命摇头,辩驳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听到这样的话,对面的男人已然疯狂,“小白脸,教唆我妹妹,臭婊子,你们看看我到底敢不敢!”
说着男人挥起菜刀,对准自己的脖子砍去……
“不要!!!”女人尖叫。
“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急——急——如——律——令——”但听平地一声惊雷,一团光球凭空出现,打在了意图挥动的刀柄处,光球消失在男人右手掌心,癫狂的男人瞬间安静下来,昏昏沉沉,瞬间倒在地上。
无论是叫“勋”的男人还是他所护着的挺着大肚子的女人,都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他们不由自主望向光球飞来的方向,原本空落落的院子,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手握拂尘的老道士,飘逸的藏青色道袍,长长的胡须随风而动,仿若神话中的老神仙。
女人眼前一亮,满脸惊喜,她像是见到救世主一般,不顾自己挺着大肚子,急冲冲地走跑出门,“清玄道长,求求您救救我大哥……”
与此同时,十里外的一处荒地上,脚踩云靴,身着道袍,手执桃木剑开坛做法的左穆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揉揉鼻子,左穆疑惑地看着天空,奇怪了,谁在惦记我?
这几年华东平原连年少雨,齐鲁大地河水干涸,土地结块,已经入冬,天气干冷,却一场雪都没有下。
这是天罚,惩罚人类肆无忌惮的砍伐树木,捕杀野生动物,尸鸿遍野,万物齐哀,苍天震怒,所以近年来各地灾害不断,左穆心知这不是自己能够阻拦的,可是无辜百姓有什么错呢?
于是这段时间左穆频繁的穿梭各个城市开坛求雨,开始的时候左穆是他自己一个,饭馆交给了小食和橙子饺子,留下的三人大眼瞪小眼,左穆走之前做好了咒符,又召来纸人顶替自己,饭馆的生意没有问题,客人的面有人做,可是他们三人的饭谁来做,左穆走后,最开始,他们一直在吃面,已经吃到快要吐的地步,面再好吃,也不能天天吃啊,更何况,这一大两小三个人从来都是肉食主义。
三人开始横扫荷花巷,今天吃疯狂烤翅,明天吃麦当当,后天吃重庆鸡公堡,陈记家常菜……开始三人吃得也非常痛快,可是时间一长,越吃越不是个味。
左穆在的时候他们没有感觉,荷花巷饭店这么多,哪家不能吃,不过时间一长,他们就觉得味道不对了,左穆什么水平,家传的手艺,近千年的摸索,厨艺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虽然别的饭店做的饭也不差,可是和左穆的手艺一比,就立马分出高下,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吃一顿山野小菜叫开胃,但是那野菜不能天天吃哟。
想左穆,想吃肉,于是三人一合计,干脆在面馆外面贴出公告,说一家远行,小食给橙子请好假,就顺着左穆的味道,沿路跟踪。
当左穆做法完毕准备随便找个犄角旮旯打坐休息时,一大两小三人出现在他面前,饶是淡定如左穆也愣住了。
“左穆哥哥——”饺子软糯地声音,怯怯地说道。
橙子则是更直接,直接扑上去,抱着左穆大腿说道:“穆哥,想吃肉。”
左穆抬头,看着不远处尴尬不已地小食,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食咳咳了两下,说道:“这两个小鬼都很想你,咳咳,那个,那个,我就带他们来找你了……”
“那你呢?”左穆微笑着问道,橙子和饺子两
个小鬼窃笑。
小食咳咳了两声,故作淡定的抄着两个口袋,望着天空,眼神飘忽地说道:“也就,也就那样吧。”
就这样四人再次聚到一起,因为多了小食三人,左穆住宿就不能再糊弄了,于是他改变了策略,有意在附近有村庄有人烟的地方开坛求雨,求雨过后就在农家借住一晚,农村有一点是很方便的,左穆直接到当地饲养场买现成的鸡鸭给小食他们吃,尽管住宿条件不是很好,也没有办法上网,可是橙子饺子都非常满意,跟着穆哥有肉吃!
白青黑赤黄五色小旗代表着五行,分别插在西东北南中五个方位,练成了一个五行阵,左穆的求雨坛在黄色旗子后面,他对着万里无云的晴天挥动木剑,祭台上五张空白的符纸慢慢地升到半空,左穆抄起桌上的狼毫笔,蘸着朱砂开始在符纸上画符,随着左穆扔掉狼毫笔,五张符纸冲上云霄,“五帝五龙,降光行风,广布润泽,辅佐雷公。五湖四海,水最朝宗。神符命汝,常川听从。敢有违者,雷斧不容。
女人满脸都是泪,“勋,这是我哥哥,这是我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