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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唐寅真迹,但是这幅画也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画出来的,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从墨迹上看,这幅画明显是明末清初,也是古画了,你可以去找权威再鉴定一次,建议多找几家,因为肯定有人会说这是唐寅真迹,这幅非常有水平,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古人的高仿!

曾小凡一听,乐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怀疑左穆的判断,他对左穆本来就有一种莫名的信服感,听到左穆这么说,他的心一下子定了下来,虽然遗憾不是唐寅真迹,但是既然是明代的高仿了,不是真迹也没有什么,只要不是现代人仿的,这幅画也是非常值钱的。

小食紧盯着这幅画,若有所思,但听耳边曾小凡高兴地说道:“今个真是个好日子,我开瓶酒庆祝一下,小左,你先别睡觉,还有小食啊,你到底叫什么?左食?”曾小凡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小食仰起头,非常傲慢地说道:“我怎么会姓左这么奇怪的姓氏,本座,不,我姓龙,我名字叫龙食。”

说着几人走出收藏室,左穆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那幅仕女图,转身离开。

曾小凡到底是上了年纪,又连日劳累,喝了一点就受不住,要回房休息了,左穆和小食将曾小凡架回房间,曾小凡面色绯红,小食边冷哼边瞪眼,左穆给曾小凡倒了一杯水,让他饮下,两人无奈一笑,离开了房间。

这样折腾了一番就到了凌晨三点,曾家别墅,万籁无声,只能听到曾小凡打呼噜的声音。

“咔咔”曾小凡卧室的门突然响了起来,“咔咔”又是一声。

“吱呦——”收藏室的门突然开了,从收藏室里慢慢走出一个身穿古代仕女服,表情幽怨的女子。

此时曾小凡还在酣睡,四肢敞开,躺在床上没有一丝美感。

女子一步步走到曾小凡床头,眼泪夺眶而出,她的手伸向曾小凡的脸,反复摩挲着他的面颊。

“既然已死,为何还在人间多做逗留,他不是你要等的那个人。”

清冷地声音在卧室里响起,女子受到惊吓,一哆嗦,僵硬地转过身,左穆和小食两人并肩站在卧室门口,让人惊讶的是,卧室的门是紧闭着的。

“是你们……”女子很惊讶,“你们竟然不是人!?”

这话本来没有什么错,但是两人听来皆有种无力感,明明这女子说的不错,但是他们却觉得对方在骂人。

“你为何藏在画中,又为何害人性命?!”小食眼睛很冷。

“我没有!”女子反驳,她觉得受到了侮辱,“我没有害人性命,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人性命!”

左穆制止了小食即将说出口的嘲讽的话语,他很平静地看着女子,女子一身汉服,显然距离这个时代很远,“你没有想过害他性命,但是你接近他,就在吸食他的阳气,若是你在纠缠于他,不出三年,他就没命了。”

女子眼中慢慢滑下泪,小食最受不了这种动不动哭的女人,女人哽咽地说道:“我在这幅画里困了三百年,我不记得我在等谁,我只知道我等的人一直都没有来,直到后来遇到了他,我觉得他是我要等的人,我想要和他在一起,我没有想害他……”

左穆端详女子神色不像作假,他微微叹气,“你等的人早已堕入轮回数载,他不是你要等的人。”

左穆没有说的是,你等得那个人在你生前未出现是因为他已另结新欢,自古痴情女子负心汉,何必呢?

女子听到左穆话里有话,一下子跪在了左穆面前,“恳请大仙指点,小女子等得人究竟身在何方。”

小食乐了,“纵然他另娶他人,你也要找到他?”

女子面色苍白如纸,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可能,良久她笑了,“他喜不喜欢我,等不等我,和我何干,我喜欢他,是我自己的事情,若是他抛弃了我,是我识人不清,但是我总要看他一眼,才能了却心思。”

“你去地府吧,或许你可以等到他,只是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左穆有些感慨又有些同情,他端详着女子的面相,“希望你记得你自己说的话,不要过于纠缠。”

女子身子一颤,看着左穆,左穆话里的意思已经是十分明确,可是她不相信,也不敢相信,一时间瘫软在地上,也不知道再想什么。

小食居高临下俯视女子,他并不喜欢这种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痴傻女子,这样的女子虽然可怜,但是也可恨,她们不爱自己,怎么奢求别人去爱她。

女子看着左穆又看了看小食,最终她回过头,看着床上的曾小凡。

小食忍不住问道,“他不是你要等的人,你为何还不肯离开?”

“虽然不是唐寅真迹,但是这幅画也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画出来的,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从墨迹上看,这幅画明显是明末清初,也是古画了,你可以去找权威再鉴定一次,建议多找几家,因为肯定有人会说这是唐寅真迹,这幅非常有水平,几乎可以以假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