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库房不远处,其实就有两名在值班。
很快,两名就听到了剧烈的响声从库房里传了出来,其中有拳脚及的闷响。 还有重物坠地或者撞墙的闷响。 也有杀猪般的嚎叫,并且那嚎叫声显然还不是一个人地。 也不知道具是谁的……
但上面吩咐过,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准过去查看究竟,直到四十分钟之后才可以过去。
其中一名目瞪口呆地说道:“,那小子还挺能打,这么多人打他一个,居然还能撑这么多没趴下!”
另外一个叹气道:“好汉架不住人多,双拳难敌四手,能打又怎么样,照样被修理,唉,这年头……”
俩正说呢,库房里的动静却是越闹越大了,然后那闹哄哄的声音就像是被人用刀砍断了似的,嘎然而止,突然间变得安静无比,再没有一丝声响。
“这就完了?”甲看了看乙,吃惊道,“不会出什么事吧?”
乙也有些心惊胆颤,向甲道:“要不过去看看?”
当俩战战兢兢地打开库房大门时,看到的是一副让他们怎么也难以相信地景象!
徐永民好端端地蹲在墙角,正在悠闲地烟,他身上的衣衫好好的,身上脸上也没有任何异常,仿佛他一直就这样蹲在那里,方才库房里闹翻天的动静跟他压根就没有什么关系!
而那十条大汉此时此刻却已经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这些家伙个个鼻青脸肿,衣撕得稀滥,有几个连短都被人扯破了,露出黑乎乎的杂来!这些人倒地的姿势各异,或卧或蹲,向躺或趴,但都有个惊人的相似之处,那就个个紧闭双眼,看样子是昏过去了。
那个叫什么乙丑的导演也没例外,打得甚至更加悲惨些,一张脸那已经不能叫脸了,叫猪头或者更合适些,估计这会儿连他来了也认不得他了。
“这……”
甲傻兮兮地望着眼前离奇的一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乙脑子好使些,还知道问徐永民这个唯一知情人这是怎么回事?
徐永民摊了摊手,淡然道:“我也不知道,可能这些家伙都是神经病吧,一进门就把那个穿黑衣的家伙摁在地下乱打,打完了他们又开始相互乱打……咦,该不会是在拍戏吧?可怎么没见摄影师呢?”
“拍你头啊。 ”
乙骂了一句,心忖坏了,敢紧掏出手机把这里发生地事情报告长官。
很快,姓游地警官又把情况告诉了环球影视的朱涛,等朱涛赶回警局时,乙丑和那十条大汉已经被紧急送往了群山市人民医院,在人民医院地观察室里,朱涛终于见到了乙丑,当他看清乙丑的惨像时当时就忍不住想笑,这一幕跟半年前发生在上海的那次惊人的相似,甚至连脸上的肿块方位和隆起的高度也是相差无几。
但在嘴上,朱涛却不敢有任何不敬之意,急问道:“乙总,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