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能够请到山匪办事,那定然是有一定权利和财力的,而这位刘小姐就刚好符合!”
听奎永丘这么说,赵氏叹口气,有些自责的道:
“都是我的不是,之前县令夫人来同我说想要和我家结儿女亲家,我没同意,那不是做这个被他们给记恨了?”
听他这样一说许二老爷,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
“可这儿女亲家的事,成就成不成就不成,这咋还能记恨上?
他县令家,不会连这点气度都没有吧?”
赵氏摇头叹气,越想越觉得是因为这件事。
“那谁知道,要不是这件事还能是为了什么?
这么一说反倒是我连累了您呢!”
许二老爷摇头
“不能这么算的,她要是记恨同您结不上这儿女亲家。
那还不是更得嫉妒我,跟您结上了这儿女亲家?
这么一想还真是了!
正好趁着我过寿,给咱们两家一起来个好看。”
这么一分析,好像事情大概还真就是这个样子。
“那咱还将那些送去县衙做什么?
送去县衙,岂不等于放虎归山吗?”
听许二老爷这么说,他们也都很无奈
“如今这件事不送去县衙,又能怎么办呢?
就是只希望那位县令老爷,不要和他那夫人或者女儿一般,给咱们暗地里使绊子。”
“咱们这样,终究是太被动了!”
“只希望那位县令夫人或县令家的小姐经此一事,不要再找咱们的麻烦。
不然的话,可真是要麻烦不断。”
众人商量不出个什么好的结果,只能先这样了。
奎永丘和奎永岭在县学,倒是没有人找他们的麻烦。
县令大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知道,那些人和他闺女有关。
总之要呵呵的接手了那些山匪,该给的奖励也都给了。
表面上这件事一团和气的解决了。
至于实际怎么样,他们就不管了。
但别人都不管,奎佳佳。这个记仇的小性子,不可能放过那位县令家的小姐。
这几天没事就会去县令的府邸外面,不远处的茶棚里坐着。
跟在她身旁的秋冬不知道她家小姐为什么每天都要来这茶棚里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