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微微往后挪了挪，眯着眼笑道：“嚯，脾气不小，也不完全是个软柿子嘛……”

没一会儿，冥九换好衣服下楼，白无常已经在等着了，冥九看着白无常一身白色交领长袍，宽大的广袖遮了全部的手臂，感觉空荡荡的跟没胳膊似的，冥九犹豫了一下，道：“你要不也换身衣服？”

白无常眨眨眼道：“不用了，小公子，您忘了？凡人是瞧不见我的。”

冥九恍然，是啊，白无常哪里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看见的，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可……也不对啊，冥九恍然道：“可是上次我奶……那个女鬼差，刘婷他们都有看见啊。”

“啊……”白无常看着冥九道，“那个啊，是帝君给您的特殊待遇哦，仅此一位，别无分号。”

冥九愣了一下，特殊待遇？意思是除了他奶奶，换了别的鬼差，刘婷他们就看不见了吗？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见，”白无常道，“除非是与您人生中注定有所羁绊的人，其他凡人依然是瞧不见的。”

意思是说，刘婷和刘凤弦的人生，皆与他有所牵扯吗？

“小公子，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赶路要紧，下官还是那句，您要是想知道什么，直接去问帝君就是最快的方法哟。”

看着笑眯眯的白无常，冥九总觉得对方其实是在对自己挖陷阱等着自己跳吧，便甩了甩头道：“不、不用了，我其实也不是很想知道，那我们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