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差点没命，这叫没事吗？”刘凤弦突然发难，朝冥九低吼起来，“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要拼了命的救我们？难道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吗？”

冥九愣了愣，看着刘凤弦有些诧异道：“凤哥，你……你怎么了？”

刘凤弦抬眼，冥九发现他眼里都是血丝，甚至整个人都有些颓废，一点儿不见平日里天之骄子、社会精英的气质。

而此时，一直一幅局外人姿态的白无常，忽然将自己的视线从窗外收回，挑眉看着冥九这边，一脸的饶有兴趣。

啧啧，他好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了呢。

这时的刘凤弦，却是半晌没说话，浑身紧绷地站在那儿，低着头微微垂眼，冥九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哭，他的神色看起来十分哀伤，但并没有看见眼泪。

冥九觉得自己所认识的刘凤弦，并不适合现在这幅摸样，还是那副高傲的样子比较顺眼，张了张嘴刚叫了一声：“凤哥。”

刘凤弦忽然上前，一把抱住了冥九，

冥九整个人都惊呆了，躺在病床上，瞪大的双眼中满是惊愕。

“凤……凤哥？”冥九不确定的叫了一声刘凤弦，“你……你还好吧？我……”

“小九，小九……”刘凤弦沙哑道，“小九，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太没用、太无能，没能保护好你，害得你差点……”

刘凤弦的声音戛然而止，后面的他根本不忍心说完，哽咽一声继续道：“我刘凤弦活了三十年，第一次……不，第二次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无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看着你身陷险境，我却只能眼睁睁站在一旁看着，束手无策，小九，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以身犯险，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