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九抿了下唇，道：“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杀她们吗？总觉得……你不是那种杀人如麻的女孩子。”

冥九话音刚落，曹洁的眼泪忽然刷刷流了下来，倒是把冥九吓了一跳。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曹洁摇了摇头，“没有……”

接着又不说话了，黄伟此时上前道：“你为何要害我女儿？就算你过得不幸，那也与我女儿无关，她们都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却杀了她们，你……你于心何忍啊？”

曹洁抬头看着黄伟，眼神阴郁道：“最好的朋友？呵……”

曹洁冷笑一声，却什么话都没说，从她的眼神中，冥九是真的看出了曹洁对她们的杀意，还有浓浓的恨意。

“你……”黄伟指着她，道，“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恨，看来我只有把这件事交给警察来处理了。”

黄伟拿手机要打110，曹洁却道：“你打啊，打了也没用，人又不是我亲手杀的，上吊也好，跳楼也好，都是她们自愿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不是这么算的，曹洁，”陶禹笑了笑道，“不瞒你说，我们陶家处理过不少类似这种的灵异杀人事件，相信如果由我出面的话，你的杀人罪名……是会成立的。”

陶禹脸上的自信，让冥九感到非常不适，这个男人，在用最无辜的表情，说着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话。

曹洁还是太单纯了，她或许根本没有想到这么多，她以为只要不是自己动手，就没人能定的了她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