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勾起唇角,一脸坏笑地脱下西装外套。
“宝贝儿,你说这话时真诱惑。”
“胡说八道。”成天青拿出酒精和纱布,说,“把衬衫脱了。”
“伤口痛,抬不起手。”陆景看着成天青,理直气壮地说。
“你!”成天青咬了咬唇,但想到这人是为了保护自己受的伤,便抬起手,一颗一颗地解开陆景的衬衫纽扣,陆景笑着,眼色逐渐深沉。
脱下衬衫,成天青看到陆景的后背有一道长长的伤口,他心痛地皱起眉,动作轻柔地用酒精消毒。
“还好伤口不深,包扎完去医院打针破伤风吧。”
“嗯。”
“痛不痛?”
“痛。”
“啊……那怎么办?我给你吹吹?”成天青俯身,小心地往伤口周围吹着凉气,凉丝丝的,倒十分舒服。
“还痛吗?”成天青紧张地问。
“痛。”陆景眯着眼睛说。
成天青有些手足无措,愧疚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那怎么办……对不起……”陆景实在不忍心欺负他了,他转过身,扣住成天青的后脑,吻上了他的唇。
“嗯,亲亲你果然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