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觉得这道士颠倒黑白的能力比起常蹲在村口谈论别人是非的男人们更强,不过白骨夫人根本不在意道士说了些什么。

白骨夫人皱起眉,语气不悦:“滚开!别用你的脏爪子碰我!”

道士一声鸡叫:“我哪里脏?你说清楚!我每年都会洗澡!”

白骨夫人一听,脸色一变,她急忙甩开那爪子,挥着手臂上并不存在的尘土。

“篾笼的猪都比你干净!”

道士顿感受辱,他觉得必须要从哪里扳回一局,否则便是输了。

其实白骨夫人没有要和道士比较的意思,她只是在表达自己的想法,只是这种想法过于直白且容易伤害对方的心灵。

“你凭什么说我!你有什么了不起?居然和一头畜牲结婚,你才是恶心!”道士突然露出得意的,仿佛已经势在必得的笑容,“少瞧不起别人!你有一座山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和畜牲结婚?要我说,你还是正常点,一头畜牲能给你什么?不如和我结婚,虽然你脾气暴躁,长得也不好看,可看在嫁妆的份上,我还是勉为其难和你结婚,不过你要有自知之明,不能管我,财产也要交给我……咳咳咳!”

道士的话还没说话,已经被白骨夫人一巴掌扇到桌底。

白骨夫人大怒:“放你爹的狗屁!”她一脚踢翻摆放商品的桌子,双脚死死钳住道士,同时一手又掐住道士的脖子,使道士动弹不得。

这里的动静已经引起周围的注意,许多非人窃窃私语,不断地聚集过来。白骨夫人一点也不在意别的目光,她先扇了道士好几个大嘴巴,清脆的“啪啪”声在夜市中格外清晰。

“我扇死你这带毛的畜牲玩意!凭你也敢这么说!看来我还是对你太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