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来意的奚石方客气万分,盛情款待他,甚至还带着他去牢里转了一圈。
但那又怎样?
一旦被安上妄议太|祖的罪名,哪有那么容易被放走?
彭一鸣不服气,道:“石方兄,我想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妄议太|祖,这肯定是哪里有问题。”
奚石方道:“一鸣兄,你别急,但确实是有人举报他们,衙役也问过话了,他们的确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彭一鸣不悦地道:“什么是不该说的话?”
奚石方冷笑道:“一鸣兄,实话告诉你,是有人跟我说,那些书生在茶舍里常常讨论女人不该如何如何,还经常辱骂女人,我朝太|祖即是女人,他们辱骂女人,便是辱骂我朝太|祖,这难道还不算有罪?”
彭一鸣惊道:“这是误会,他们只是在讨论最近连载的小说剧情,绝不是对太|祖不敬。”
————
另一边。
衙役。牢中。
牢里阴冷得要命,时不时就有老鼠钻出,可书生动也动不了,因为他被戴上了枷锁,面前还有一个身穿蓝衣的衙役。
“说,”那衙役不耐烦地道,语气傲慢,“到底是谁指使你那么说的?”
书生很想有骨气的冷哼一声,可他从昨天晚上就吃到了苦头。因为拒不认罪,他被这些人打了一顿,屁股到现在还隐隐作痛。无奈何,书生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但更不敢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