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一愣:“彭一鸣没有被抓?”
衙役冷冷道:“这会儿奚大人正在陪彭举人说话呢,别以为你们都说是彭举人指使,就能污蔑他!老实交代到底是谁指使你们,你们还能有一条生路,否则的话……”
陈秀咬了咬牙,头磕在地上,道:“大人,小的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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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一鸣在客厅里坐立不安,昨日他也没想到其他人会那么激动,果真跑来县衙举报阿威,他不想凑这个热闹,干脆待在茶舍。哪想这些人被安上了一个妄议太|祖的罪名,通通被关进牢里。他一早就听说了这件事,于是赶来县衙找奚县令,但奚县令外出,只有奚石方在县衙。
奚石方一边让他冷静,一边嘲笑是那些人活该。彭一鸣渐渐觉察出不对来,随意关押书生,奚石方到底想做什么?
这时,一个衙役从门外走进来,手里还拿着几张状告,又附在奚石方耳边说了几句。
奚石方眉开眼笑,彭一鸣正要问话,哪知奚石方突然变了脸,指着他大喊道:“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四个蓝衣衙役从门外鱼贯而入,他们似乎早做好了准备,直接押住彭一鸣。
彭一鸣挣扎道:“奚石方,你这是在做什么!”
奚石方抖了抖手中的诉状,微微冷笑道:“彭举人,说话客气些,你可知你犯了何罪?”
彭一鸣道:“你为何无缘无故抓我!”
奚石方慢条斯理地道:“有人说你妄议太|祖,这些都是证据,他们签字画押,认为是你引导他们妄议太|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