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男人一阵哄笑,也有那听了不舒服的人,骂道:“小心你的嘴长疮!哪有让人去那种地方?”
那伎子脸一白,她不再维持笑脸,凶悍地瞪了一眼那男人。
那男人看见,心里一时发怵,但众人的笑声又给了他勇气。他脖子一横,十分不满地道:“不过是个下九流,还敢瞪你大爷我!”他说着便要动手打人,可才抬起一只脚,便被绊倒在地,旁人轰然散开,他只好摔了个头破血流。
那男人摸着一脸的血,呆愣地道:“刚才是谁绊我?”
盘巧上前一步,怒喝道:“你这无赖!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意图拐卖妇女,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跟我去见官!”
那男人是个闲人,平时没少做偷鸡摸狗之事,一看说话的是个身穿锦衣的女人,便知她出身富贵,又听到要见官,他立马换了张笑脸。
“夫人恕罪,我是在同她们说胡话呢,哪里敢当人贩子?”
盘巧冷哼一声:“最好如此。”
“夫人恕罪,夫人恕罪。”那男人边念叨着,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因被人耻笑,不好继续留在原地,转眼就跑了。
盘巧等人也要离开,却听到那伎子一声叫唤。
“三位请留步。”
她们回过头,那伎子带着妹妹向他们作揖道:“方才多谢你们出手相助,梁怡感激不尽。”
那女童也学着姐姐像模像样地作揖:“梁福也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