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守责怪的不是秦司,而是秦眠。
秦眠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判官席上争来吵去,比赛则进行得如火如荼,选手们都是根据抽签比赛,但奇怪的是,女性选手几乎在一组,男性选手则是在另一组。
次数一多,很快有人看出不对了。
许春武道:“不是说选手是抽签吗?”
秦太守道:“回殿下,因为考虑到女子身娇体柔,比不上男子体力,因此公平起见,特意交代了做签的人,尽量将女子安排到一块比赛,即使输了,也不会使小姐、夫人们面上过不去。”
秦眠皱眉道:“爹,你怎能这样?这不公平。”
秦太守还没说话,秦司便道:“姐姐,我知道你希望女子也能参加赛马,但对她们来说不过是太困难了么?若是安排她们与男子参赛,才是不公平,据我所知,她们大都是今年才开始练习赛马,而这场上的男子,大都十几岁就开始骑马了,到底如何呢?”
秦眠很生气,可不得不承认秦司说得似乎有道理,但又觉得哪里怪怪的,却说不上来。
“好了,别吵了,看赛。”秦太守皱起眉,这儿子和女儿,怎么都这么叫他不省心?
很快轮到女子组上场了。
参赛的女子大都是小姐、贵妇,也有养马的女人,除了常年与马匹打交道的人,她们骑得不慢,但也绝不快,像是生怕伤到自己似的。若是自练习练也就罢了,但一与男子组对比,就有过于明显的敷衍。
甚至有更过分的,与其说她们是在赛马,不如说她们是在散步,但凡有人的马跑得快一些,便有人在后边呼唤。
“等等我,别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