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道:“秦大小姐这些话对我们说,为何不对男人说,是觉得我们好欺负吗?”
秦眠脸色变了又变,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沉着脸离开了。
众人看到她离开,方才松了一口气。
容樱轻轻地道:“大家不要怪秦眠,其实她的意思不是这样。”
有人道:“那是怎样?她自己爱面子,处处都要跟男人争个高低,可不能把我们也拉下水。”
容樱道:“争高低不见得是错,□□不是推崇女子为官么?也许有一天,女子也能入朝为官。”
房中突然一阵沉默,一人平时和容樱关系不错,才道:“小樱,你在说什么呢?女人不适合当官,我们安安心心在家就好了。那些科举啊、当官啊之类的事,太复杂了,就该男人去做。”
容樱垂下眼,又道:“不是这样的,我记得大家小时候念书,成绩都比同窗的男子念得好,是后来——后来我们大了一点,必须和男子分开念书,男子还在念四书五经,我们却要学女戒、内训。”
有人道:“你啊,就是太为她说话了,你看她为你着想了么?刚才说的那些话多难听,你好好休息,别跟她瞎胡闹了。”
众人又在屋中劝解了一番,这才渐渐离去。
想下来看看容樱情况的苏辞和桃楚因撞见秦眠在屋里骂人,只好暂时先躲在一旁,等到众人都离开,苏辞才松了口气。
桃楚道:“都说她好端端的,你拉我下来做什么?”
苏辞眉头一皱:“是不是你帮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