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呛了一句,恼怒道:“反正你们就是不行!”
其实裁判们坚持苏辞失去比赛资格,不过是因为这狩猎场的第一名已经内定了,所以是选手们猎到的猎物再珍贵,也注定赢不了比赛。
苏辞正生气呢,听到陆子怡这么说,反而笑出了声。
正准备大吵一架的陆子怡一看她,气势立马没了,气恼道:“笑什么,我说得不对?”
“小六,你们在吵什么呢?”
一声询问让小六像是盼到了救星那样高兴,他刚要开口,可看见来人时,突然结结巴巴地道:“肖衙内?”
小六怪异的声调转移了众人的视线。只见肖衙内是个年纪二十的男人,他面目清俊,一身江南织造锦衣,腰挂獬豸玉佩,头戴琥珀束发冠,看起来便让人觉得他温润如玉。
可即使如此,众人也很难不注意到他身边还有一位身穿紫衣的俊美男人。
紫衣男人看起来比肖衙内年长两岁,眉目如画,可脸带病容,因此美则美矣,与年轻的肖衙内相比,则缺少了些许健康和活力。
两人一走近,苏辞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不像道观、寺庙里熏的草药香,也不是平常的熏香,她暗暗退了一步。
众人不认识紫衣男人,但都晓得肖衙内的名号,于是纷纷起身行礼。
这位肖衙内的父亲是掌管国主禁卫的金吾卫大将军。
无人不敬,无人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