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划了多少次,手腕依旧完好如初。
身上的连衣裙像一种诅咒一样,紧紧地贴在他身上。
柳淮秋着急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想让裙子变红。
他讨厌这没有温度的白色。
可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最后只能无助地低声啜泣起来。
顾黎川一路上除了开车,时刻都在注意着柳淮秋的动静。
此时,他听到柳淮秋的啜泣声,心疼的不行。
可他现在在高架上,没办法停车,只能着急的问道:
“宝贝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柳淮秋崩溃地大声喊叫起来,“我不要穿白色的裙子,我不喜欢白色。”
“我讨厌它,讨厌它!”
“我要把它变成红色,它不变,它为什么不变?为什么?!!!”
柳淮秋的歇斯底里,将顾黎川吓了一跳。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柳淮秋。
“不穿,不穿,以后都不穿白色了,宝贝你先别着急,我找地方停车。”
顾黎川一边安抚柳淮秋,一边寻找下高架的路。
好在,距离前方不远就有一个路口从高架上下来。
顾黎川从高架上下来后,便将车停在了路边,将崩溃的靠着椅垫上低声呢喃的柳淮秋揽进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