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柳淮秋整个人看起来都温柔的不行，让人忍不住想接近。

现在的柳淮秋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冷漠。

其实也不能算是冷漠，只是看起来要比以前有距离感，不再似以前那么容易接近。

特别是在面对顾黎川时，那种感觉越发明显。

而且对顾黎川的态度可以说是有些咄咄逼人了。

姚芷艺不太清楚顾黎川与柳淮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柳淮秋生病住院时，姚芷艺想要去看望一下柳淮秋，也被顾黎川制止了。

今天还是自从柳淮秋被海悦封杀后，她第一次见到柳淮秋。

姚芷艺虽然心中有很多疑问，但是她很明白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

老板的私事就是不该她问的，她只需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

姚芷艺笑了笑，装作不在意道：“没什么的，小秋可能是因为海悦把你封杀了，心中略有些怨言。”

“这其实也正常，当时你正是大红大紫的时候，有些怨言也算正常的。”

柳淮秋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柳淮秋总觉得他对顾黎川的反应太大了，按照他的性格来说，他一般不会计较海悦封杀他这件事。

更不会上升到顾黎川身上。

柳淮秋沉默了一会，终是有些质疑的开口问道：“姚姐，我和顾总……我们两个以前真的没什么关系吧？”

姚芷艺想到顾黎川特意的嘱咐，忙不迭的应道：“没有啊，小秋怎么会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