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莳不以为然,马上三字打头的年纪了,吃顿饭能怎样?又不是上床。
再者说,十八岁宋莳会惧怕的东西,二十八岁的宋莳还会怕吗?真以为她永远长不大啊。
一心要看住宋莳的盛亦文,抵达蓝瓦镇小旅馆后,接到老盛的电话,勒令他明天下午必须回津浦参加重要会议。
宋莳洗完脸敷好面膜,顶张大黑脸出来取笑他,“你不是纨绔吗?怎么还要亲自干活。”
盛亦文生无可恋地躺着,“可能我完得不是那么彻底。”
“去吧,我过两天搭大客回。”
“用不上的行李装我后备箱,省得你一个人拎不动。”
宋莳哪有什么行李,就几身换洗衣物。
“把你背来那包捎回去就行。”
“宋莳。”盛亦文叫她。
“嗯?”
“我要走你怎么好像有点开心?”
小旅馆客房有限,他们只定到一个标间,两张单人床,中间用布帘隔开。
床品倒是干净的,有被太阳暴晒过的气味。
盛亦文穿条短裤大剌剌坐在床头,指控某人无情无义。“把我当成工具人没关系,别我一走就和姓周的搅一块,多少考虑下我的感受,ok?”
宋莳说,贴面膜呢,别招我笑。
“我怎么就这么不安呢?”
“怪我,不该什么都跟你说。”
宋莳大方撕开一片面膜,贴到盛亦文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