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那只手还要往裤腰里钻,他慌忙拦住,用残存的理智提醒她:“留点力气吃饭。”
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宋莳已周身绵软,好似饮醉了酒。
她竖起两根手指,一派天真地诱惑周以泽,“现在一次,吃完饭一次。”
是男人都拒绝不了这样的请求,周以泽让宋莳背过身去,以站立的姿势埋进她的身体里。
她仰头满足地叹息,如白天鹅在引吭高歌。
周以泽伏在背后,耐心等她适应:“你也想我,对不对?”
“嗯,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得到满意的答复,周以泽不再废话,尽情释放,听他的女人断断续续、忽高忽低的吟唱。
宋莳自觉好不要脸,主动诱惑周以泽同她做。
他会不会以为她是个放荡的女人?
无所谓,对男人来说,放荡才更适合当床伴。
你又高攀不了他,没有扮贤妻良母的必要。
她收回心思,尽情享受欢爱带来的蚀骨愉悦。
以为这次会很快结束,偏周以泽技巧和耐力都大幅提升,最后宋莳实在承受不住,低声讨饶。
“周以泽,我不行了呀。”
上扬拖拽的尾音,害周以泽瞬间丢盔弃甲。
他们拥抱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将气息喘匀。
宋莳衣衫不整,头发也乱得不成样子。
而周以泽提上裤子就人模狗样,宋莳心里不平衡,抬脚踢他:“讨厌!”
周以泽捉住她的脚,轻轻捏两下,打趣道:“你也学会说反话了?”
宋莳性格直来直去,从他认识她那会儿就是,喜欢或厌恶都表现在明面上。
但她心大,招她讨厌的人,全校也找不出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