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好一点！”校长厉声开口。

“王谦，对不起！”叶米这会儿认真了！

王谦抿着唇线站起身，模仿顾凉城的语气说道：“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只是有句话要送给你，记住，凡事留条线，日后好相见！”

说完头也不回离开办公室。

校长额头都在冒汗，假意挽留，端过班主任泡来的茶，在他身后干笑：“要不喝了茶在走吧？”

少年并未作答，只留给他们愈行愈远的背影。

校长终于松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丢给叶米一包纸巾：“小祖宗，你就省点心吧，那是顾凉城的人，你怎么就摊上他了呢？”

“谁让他又穷又好欺负？”叶米不满地擦着脸。

“顾家的人咱得罪不起呀，以后别再生事了，知道吗？”

叶米烦躁地摘下被染黑的耳环：“知道了！”

顾凉城，挺有意思的嘛，我不信你还是神，一个学校你能摆平，那学校外面呢？

……

王谦没有直接回教室，而是去了体育场的更衣室。

他给季昀打电话，希望他能帮忙送条裤子过来。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季昀意缺缺的声音响起：“喂……谁呀？”

“……季昀，是我，王谦。”

王谦听出他像是还在睡觉，记起昨晚他醉在董力豪怀里，还与董力豪上了同一辆车……

他们……

应该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