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应该做的。”

吴清瑜笑了笑，一脸健康的阳光气息，有点儿娇羞的问：“顾总，我，我就是有点好奇，你抱出来的那个人是谁啊，他好像对你很重要，我，我好羡慕他啊！”

顾凉城一愣，垂眸睨向他抓住他手的手，那是一双骨节分明好看的手，皮肤很嫩很白，掌心肉很厚，有炙热的温度，触感有点像王谦没瘦下来时那双带着点婴儿肥的小手，只不过骨架大了点。

青年的眼睛是黝黑的，不如王谦的剔透，就像黑色的漩涡，随时会把人吸进去，而王谦的那双桃花眸很浅，很干净，开不开心都写进眼底，一眼就能洞穿。

明知道他藏着心事，却弄死不肯说。

“羡慕吗？”

顾凉城自嘲地笑了笑，碧蓝的瞳仁中，掠过一缕明显的失落，毫不避嫌道：“他是我男朋友。”

“男……男朋友？”

吴清瑜瞬间震惊，似乎很意外顾凉城这么优秀的人会喜欢男人。

知道后又有些害羞，因为他也喜欢男人，如果要找对象，他也会找一个像顾凉城这么帅气又优秀的男人。

脸颊没由来泛起一抹红晕，慌忙松开了顾凉城的手，又似乎有些手脚无措，视线匆匆挪向一边：“……真，真好啊……”

好吗？

顾凉城在心里问自己，他为他操碎了心，他却不咸不淡不瘟不火的，他不会像眼前这个青年，看自己的眼光是炙热的，也不会摆出一副小娇羞面红心疼的模样，他只是那么淡淡的，就像一杯白开水，静静地摆在你眼前，除非你主动，不然你永远感觉不到他的温度。

又是自嘲一笑：“是呀，挺好的。”

吴清瑜似乎捕捉到他语气里的失落，冒冒失失的问了句：“顾，顾总，你……你们关系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