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始至终，他都在他身边。

即使他不在的那些日子，他也深深驻扎在他心底。

王谦突然笑了。

笑得像个妖孽，扑进他怀里开始撒娇：“老攻……我爱你。”

顾凉城有点晕机，一上飞机他就死死拉着王谦，喝了些苏打水半阖眸开始打瞌睡，突然听到王谦唤他老攻，还说我爱你，瞬间连晕机反应都没有了。

只是颤抖着睫毛怔怔地看向他：“宝，宝贝儿……你，你没发烧吧？”

“我操，我他妈想撒会儿娇，你问我发没发烧……算了，继续晕你的机吧，我看风景……”王谦气鼓鼓地转向窗外。

“宝贝儿，呜呜呜，我错了，你再说一遍，我刚才没听清楚……”

男人无耻的黏腻上去，拉住他的手，与他五指交扣，俩人的无名指，都圈着一只小小的圆，上面有他们的名字，莫名很和谐。

“滚，我发烧了，我不想说……”

“宝贝儿，说一个吧……”

“你很烦啊……”

“你不说我就烦死你……”

尾巴和手并用的扰人家痒痒。

王谦终于受不了投降：“……好好好，我爱你，这会儿行了吧？”

“还差两个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