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前许彤给她打了个电话,软磨硬泡地求她:“棉棉姐,别的课也就算了,这门是专业课,我听说以前上这课的那个老教授又凶又杀,堂堂必点名,缺课必挂科。”末了补了句,“救救孩子啊!”
林棉不买账:“许小彤,我都毕业三年了,看起来像是大学生吗?”
“像,特别像,特别清纯可爱!”
这句话许彤说得发自肺腑。她和林棉认识这么多年,后者从小就是美人坯子,以前唇红齿白,长大后五官更是水灵,以前两个人出门逛街的时候,不知道的以为她在带妹妹。
许彤再三保证:“就签个到的时间,那个老教授眼神不好,签完到就能遛,从正门溜出去都不一定能被发现。”
林棉答应的时候想,不就是个代签到的事儿,小问题。
只是她没想到这堂课的教授临时换成了阙清言,也没想到她居然对他的课有睡眠依赖症,更没想到……
更没想到现在自己在人家办公室里等着挨批。
她侧耳听了会儿,男人仍旧在打电话,声音沉稳好听,正有条不紊地同另一端的人谈事情。
林棉听着听着又开始犯困,临睡前念叨了句。
本来英文就催眠……
再醒过来的时候,林棉愣了下。
……她居然又双叒叕睡着了!
她内心石化地装睡了会儿,片刻后才一点点地抬眼,视线定在了不远处的男人身上。
两人间的位置就隔着一张桌子,她大喇喇地在这里睡了这么久,竟然也没被叫醒。林棉半是忐忑地开口:“阙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