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吻也吻不到啊……

仔细听,语气里有一点不甘,还有一点羞愤。

林棉还想观察观察阙清言是不是生气了,就见他俯身下来,漆黑的眼瞳衬着走廊外的光色,意外地压出一些笑意来。

“在刚才那种情况下,”阙清言轻描淡写道,“够不到我,你可以拉我的领带,甚至可以借我的脚来垫高,最坏的情况是,你也可以向我求助。”他顿了顿,才继续,“询问我能不能弯下来,让你够到。”

“……”

林棉闻言彻底僵愣,反应了良久,噌的一下,瞬间觉得从手指尖到头发丝都烧了起来。

他他他他这是在教她怎么……怎么亲他吗?

“您,”林棉顶着张熟透的脸,话都说不完整,“您是……”

“不不是,是我,我……”她改口,悔得不能自已,轻声问,“我现在知道了,我能再试一次吗?”

“n,小姑娘没怎么样吧?”

一道声音突然传来,阙清言闻言,将目光投向出现在回廊尽头的程泽。

两人离开得太久,程泽还以为林棉身上的酒是自己侄女泼的,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还是找了出来。

“咳,不好意思,”程泽一见阙清言跟小姑娘在回廊这边面对面聊悄悄话,瞬间回避,猛咳两声补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找错地方了。”

林棉心里追悔莫及,等程泽走后,贼心不死地看向阙清言。

她的目光乌黑而湿漉漉,像扒拉着食盆等待投喂的小仓鼠。

阙清言垂眸在林棉脸上停驻片刻,没再继续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