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点头:“基本会的。”

林棉想好了话,揉了揉脸,开始回答刚才的问题:“是因为一个人……”

最后拍采访照的时候,林棉不是戴着口罩拍的。

木眠老师第一次以真容露面,编辑激动地抓着摄影助理来来回回凹了数十个造型,把在工作室里画稿的木眠拍出了唯美大片感,就差没出一套写真集了。

临走前,林棉又难得开口问编辑预定了样本。

“杂志出刊以后我肯定会寄一本过来的,”编辑多问了句,“老师你是想看照片吗?不然我单独洗一份出来,到时候一起寄给你。”

“不用了。”

林棉看着墙上新贴上去的手稿,轻咬着压感笔,默默想。

她是想……把杂志给一个人。

这周k大的国际经济法课,阙教授出外差讲座,来代课的是手下带的博士生。

林棉每天例行下楼跑圈,跟周围巡逻的安保混了个脸熟,虽然知道阙清言还没回来,但还是抱着碰运气的小侥幸来上了课。

没有阙教授,阶梯教室趴着睡倒一片学生。一旁的许彤撑到一半,神情涣散地痛苦道:“棉棉姐,我先睡一步啊。”

林棉的睡眠依赖症的对象显然只有阙清言,这会儿讲台上换了人,她清醒得还能帮许小彤记笔记。

记到一半,林棉搁下了笔。她摸出包里的手机,划开屏幕,慢慢戳开微信。

阙清言的微信头像没有变过,动态一片空白,两人上一次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她发的那条上。

在每个社交平台上,他好像一直都像这样低调内敛。

就在不久前,林棉意识到她似乎没有深入了解过阙清言后,偷摸着去查了他的facebook。

他在英国留学的那几年,多多少少会用facebook,上面寥寥几条动态,每一条下都有几百近千条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