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林棉来说并不适用。

阙清言没有想过,林棉太喜欢他,以致于把他主动权交给她的时候,其实她还是把主动权还了回来,任他牵着她走。

而他有时又太过沉稳内敛,所以很多该有的情感林棉接收不到,也没有足够的安全感。

沉默半晌,阙清言开了口。

“我吃醋过,不止一次。”他撑着床头,垂眸看林棉,指腹抚过她因发烧而泛红的脸颊,生平第一次把自己剖白得这么坦然,“在你喝醉的时候,主动吻我的时候,包括现在,我都有过很多不合时宜的念头。”

不合时宜的念头……

林棉愣怔地和他深邃的眼眸对视一瞬,耳尖一点点红了。

“如果你想听,我不介意都说给你听。”阙清言眸色很深,掩着昏暗的灯色,蹙起长眉,“我没有想到我的追求会让你没有安全感。”顿了顿,又道,“从今往后我再追你,不会再刻意遮掩这些情绪了。”

“可我不想……你再追我了。”

林棉无意识攥着被角,心跳得很快,突然道:“其实第一次在k大被你罚写检讨,不是我写的第一份检讨。”

九年前,林棉有一顿没有邀约成功的烛光晚餐。

她预订好了位置,请了小提琴手,想请阙清言吃一顿饭,但他那时候已经回了英国,她没有等到他。

于是林棉一个人去了。

那天有点下雪,林棉是等雪停了才回的林宅,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还有些发烧,被又焦心又心疼的林父林母难得板起脸来训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