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清言平静问:“脸呢?”
脸应该还可以……林棉又分神回忆了遍,挡着唇的手挪了开来,边思忖边想去摸摸脸,刚撤开的手就被扣住了。
林棉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阙清言敛神一笑,低眸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呼吸交缠间,林棉挡着唇的那只手被阙清言牵过去,搭在了他的肩颈侧,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几分钟后,林棉终于能喘口气,红着耳尖默默地抿了下唇,深觉得自己可能……烧的更厉害了。
她还在平复心跳,听阙清言问:“想不想喝粥?”
“这里还……”两人近到呼吸相闻,林棉压抑着怦然的心跳,眼神闪烁,“还有粥吗?”
阙清言应了一声:“我煮了点粥,不至于太难吃。有胃口吗?”
林棉还是怕传染给他,不动声色地往后仰了仰脑袋,乖顺道:“你煮什么我都吃——唔——”
话没说完,又被扶着后颈捞回去深吻了一遍。
阙清言这回没有太客气,结束的时候在林棉的下唇舔咬而过,后者被吻得神思模糊,从发烧的病人直接成了煮熟的虾子。
等阙清言下楼后,林棉吃完药,顶着张红脸出神了会儿,靠在床头缓了几分钟。
阙清言答应她了。
她发着烧,他还煮了粥给她。
一晚上发生的事太多,林棉心绪起伏不定,此刻终于缓过神来。她把脸埋进被窝,没抑制住挠墙的心情,不争气地抱着被子蜷成虾米来回滚了几圈。
林棉怎么都压不住往上挑的唇角,心说,亲一下就这样,简直太没出息了!
没出息的人在二楼待了会儿,决定也跟着下楼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