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出的手爬上几秒钟燃红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拭去眼角溢出的生理泪水,又是磁石一般低沉的语调:“来,让我检查一下,你和那只马尾巴有没有玩s?”

说完直接封住刚要骂人的嘴,擦眼泪的手顺着发际线习惯性碾上江辰奕极度敏感的耳垂。

舌尖翻搅纠缠和耳根奇痒疯狂蔓延开来,曾经做过无数次的事情,尝过无数次的滋味,在几近枯死的身体里被重新点燃。

像是无法解除的诅咒。

被成功打开后火辣辣的烧灼身体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每一条神经。

江辰奕整个身子骨都融化掉了。

要不是身后有门板支撑着,他会像水一样滩泄下去。

男人亦是无法抵抗这久违的诱惑,那张涨得潮红无论多久都能勾走自己魂魄的脸。

那具用他的话来讲恨不得直接x死的身体。

指尖跟着扯离,飞快解开自己的皮带……

当熟悉的滚烫抵来时,江辰奕浑身一怔,倏地清醒过来。瞳仁在短暂失焦之后变成空洞洞的绝望。

透顶的绝望。

沙哑的男音化成冰雕的刺,密密麻麻铺满每一寸空间,而后猛地扎向男人心脏:

“任霄琰,你今天要是敢进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任霄琰的心在被扎中之后蓦地缩成一团,这种无形的利器,看不见的伤害,讲不出来的痛才是世间最厉害的武器。

江辰奕就有这样一把武器。

他总是能找到他最薄弱的地方毫不留情狠狠地刺下去。

就像他总是能找准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只需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就会让他欲罢不能。

他刻意摆出残暴凶恶冷血的姿态,不就是想隐藏,这颗早就被他伤得血淋淋即将死去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