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他只是按摩师,我发誓,我跟他绝对没上过床!”

“……呃。”

谁知道呢,不上床你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上,妈的以前车上,电影院,商场试衣间……你只要有机会,哪里没上过我?

任霄琰见他不相信,将人拉开一点距离,认真看向溢满复杂情绪的眼睛,“我之所以带他来,是想让他教会你按摩,只要你学会了,我就不需要他了。”

“教我按摩?”

江辰奕更加疑惑,脑海中突然划过一记闪电:“等等,你说的是之所以带他来,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我在这里?”

“对呀,你还真以为我俩偶遇啊?”

任霄琰失笑,怎么这样就说漏了嘴,本是想带小美男来欣赏江辰奕的醋意,可一看到江辰奕,之前策划好如何干掉徐阳,如何让夏宁和江辰奕为自己挣的你死我活的夺妻大计统统不想要了。

索性坦白交待:“上次我在温泉酒店晕倒了,醒来已经回了花城,又在花城做了些治疗,现在勉强可以出来活动了。”

神色又忧郁起来,“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找到你……”像是忆起什么很不好的事情,浅棕色瞳仁短暂失焦之后,垂眸自嘲一笑:“算了,不说那些了,总之我的病很严重,”

说着还从衣袋里掏出一只白色印满法文的药瓶,拧开瓶盖抖出一颗软胶囊,“我现在是药不能离身,中西结合的治疗,我希望你能回来,像我以前喂你吃药那样喂我好吗?”

他的目光期盼着,满是诚恳的游隧在江辰奕脸上,像个守在路边讨饭可怜兮兮的乞丐。

江辰奕不心疼那是假的,先不说这七八年风里雨里的走过,光是任霄琰得了癌症和这份放下身段的哀求,就足以触动江辰奕心底最后那一道防线。

可是徐阳那里要怎么跟他交待,虽然他和徐阳还没正式开始,但也算得上在交往了。

最终还是说出自己的困惑,“霄琰,我跟徐阳之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