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烙着朵滟红色赤目的唇印。

不过不再是口红印上去的,而是用丝线一针针刺上去的。

是任霄琰昨天按在江辰奕唇上的那条手帕,因为他怕唇釉失色,特意命助理去找人绣了下来,江南的刺绣亦是一绝,绣得栩栩如生。

两个人都愣了几秒,江辰奕脑海中闪过一些零星的记忆碎片,头欲裂的痛,“这个手帕是?”

任霄琰发现他神色痛苦,不闹了,扯起人柔声问:“辰儿,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

江辰奕死劲敲打着脑袋,拼命去回忆:“好像有一点,这……是我的唇印?我穿过女装?有徐阳,还有那个老太太……不行了,我头好痛……”

“辰儿,别想了!”

男人见他扭曲的表情,心疼得厉害,掏出江辰奕背包里的水,给人喂下几口,又死死抱住不停颤抖的肩:“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江辰奕不敢继续往下想,只是将脸依靠在宽广胸膛,去倾听强劲有力节奏感强丰盈的心跳音。

任霄琰搂住他轻轻摇晃,突然哼起歌:“儿子,儿子,我是你爸爸……”

“!!!”

江辰奕一把推开他:“卧槽,谁是你儿子?”

任霄琰委屈:“我小时候发高烧,也是头疼,我爹就是这样安慰我的……”

“……”

江辰奕简直无语,去扶他,“算了,我们下山吧。”

“你头不痛了?”

任霄琰捡起他的背包和衣服。

“有你这么孝顺的儿子,我还痛啥?”江辰奕翻着白眼,扶住他继续朝山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