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霄琰看了会他,扯了扯嘴角:“我尽量。”

江辰奕抱了下他的腰:“我去洗澡了。”

“去吧。”

男人在他额头落下吻,江辰奕没再留恋,去了浴室。

任霄琰转身瘫倒在沙发,长长吸气,指节蜷成拳,敲着脑袋,敲完习惯性掏出烟,刚要点燃,又瞟向浴室方向,犹豫几秒,还是收了回去。

皱着眉端起药,饮下一口,或许是太难喝,他又把烟摸了出来,却没点,看着烟喝药,表情很是痛苦。

躲在浴室里的江辰奕从门缝里偷看到这一切,握门把手的指尖紧了紧,最后整个人无力蹲在地上,泪水控制不住溢得疯狂。

无论是爱,是恨,是怕,他都不希望他死,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感觉自己好没用,连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任霄琰快喝光碗中黑药时,电话突然响起,他拿出来看,居然是江沫发来的短讯:你们在哪里,我想先跟他见一面。

任霄琰像是震惊了,不过很快回过神,发去酒店共享位置,三两口喝光药,去叫江辰奕:“辰儿,你妹的,你妹的……”

推开浴室门却见江辰奕在水雾弥漫中哭泣,像朵颤抖迎风摇曳的桃花,楚楚可怜的模样。

任霄琰僵了几秒,惊了心:“辰儿,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水有点烫。”

江辰奕下意识的用毛巾挡住自己,他皮太薄,热会红,冷会白,热水一冲,就变成了粉色,连耳根都是晕开的粉。

男人看得发痴,无论何时何地,他总是能蛊惑自己,就像一朵开得妖娆的罂粟,他总是会被他吸引去全部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