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不知道他要干嘛,透过雨帘惊恐的看向他。

他卒然将他拉入怀,一口封了他的唇,站在雨中与他疯狂缠吻。

雨水的冰凉溅入他们口中,又瞬间被暖化,他剥开他额前被雨水打湿的发,指尖重重触在湿漉漉的眼角,肆意着口中的翻搅,却又不舍阖眸,亦不让他阖眸。

他要他记住这一刻,记住他的脸,他这个人,他的气息与温度,他的疯狂,他的一切。

路人在尖叫,汽车也放慢速度,对着路边这一幕使劲吹口哨。

不过江辰奕已经听不进去了,他完全被嘴里这个男人震撼,大脑被无尽的轰鸣声取代,除了死死攀倚他,他别无选择。

以至于他是如何回到酒店,如何被扒掉湿衣服,洗了热水澡,穿上浴袍被扔在床上都忘记了。

大脑一直浑淖一直浑淖,泥浆一般。

男人脖子上搭了条纯白毛巾,穿着自带柔绒深灰睡袍,胸肌和人鱼线展露无疑,一边擦头发一边朝江辰奕嘴里塞温度计。

江辰奕一直颤抖,任霄琰将空调又调高了两度,摸了摸他额头,眉峰锁得老紧:“真是没用,掉水里都没事,淋下雨就发烧了,还说什么身体倍儿棒,还当不了我这个病人。”

江辰奕浑浑噩噩的听他发牢骚,等温度计抽走才哆嗦着讲话:“……还,还不是怪你,啊切……”

男人将自己擦头发的毛巾丢给他,“诶,你还是别说话吧!”

“啊切……”江辰奕打着喷嚏,用他的毛巾捂住嘴:“你这毛巾有没有擦那玩意……啊切……”

“擦了又咋滴,反正你都吃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