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铅笔书写成的字,大部分已然模糊,却工工整整排成行:我叫徐安宁,我家很穷,爸爸和妈妈都有病,我也有,他们说这种病会传染人,没有人愿意和我玩,有一天我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捡到一只脏兮兮的猫……
男人深邃的柳叶眸微眯。
哦,原来徐安宁的艾滋病,是遗传的,他爸爸也不是癌症,而是艾滋?
……
清晨阳光缱绻,萦繞圆床上只着一条印有小黄鸭裤衩的少年留恋,像男人宽厚炙热的大手,用最暖的温度轻触他嫩白如水的肌肤,蓬松柔顺的尾巴,精美绝伦的脸颊……
淡淡的辉茫在纤长密集的睫毛间跳跃,恋恋不舍地笼罩着白发,揉松那对大耳朵上雪色的绒毛。
“安安,起床了!”
裴?翌端来一碟热牛奶,两颗胡萝卜灵果。
目光落定到床上踢开被子,四仰八叉露出平坦小肚腩的少年身上,瞬间惹起一片欲火。
“安安……”
大手盖上肚腩间浑圆半陷的腰眼,重重地碾过,唇亦落至轻阖的眉眼,一点点描摹他无可挑剔的精致,声线像是捏紧了呼吸的吐露:“小懒猫,该起床了,不然我就戳你屁屁了?”
“唔……”
宁安安睡得迷迷糊糊,听他要戳屁屁,大耳朵抖抖,一个机灵掀开眼瞳,还有些睡梦残留的意,像层清雾扰乱明月,能迷心的媚,“不要,戳屁屁,不可以……”
“那就赶紧起床吃早餐,然后跟我一起去上班,等我工作完成后,我要给你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