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眉头皱得更深,哎,现在的年轻人……
“你是他老攻?你们有证吗?”
“有啊!”
他笃定的答。
如今同性恋已经合法,医生也治疗过多起菊花残的夫夫,所以见怪不怪。
“行,那你跟我一起去办理手续吧。”
“等等……”
辫子头这才傻不拉几的反应过来,我老大怎么成了他媳妇了?
不过话还没出口,就被裴?翌捂住嘴拉住了!
医护人员将徐安宁转移到重症监护室,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诸如24小时之内必须有人陪负,看到血压心跳有不正常要及时通知医护人员之类。
黑山老妖办完手续过来,病房里就只剩下几个男人。
辫子头一把拉住他质问:“你什么意思啊?你怎么就成了我老大的老攻了?你们哪里有证啊?还有,你是怎么知道他有艾滋病的?”
黑山老妖只是寡淡地瞥他一眼,“现在是没有证,明天一早,我去办一个,不就有了吗?”
辫子头气得结巴又犯:“你,你你……你原来……是,是,是来跟我抢老大的?”
“什么抢啊,他本来就是我的,几百年前就是了!”
黑山老妖不想与他多说,劲自来到床边,款款深情地握住徐安宁的手,轻抚他消瘦的额,温软话语自薄美唇瓣溢出,像是沾满奶液新鲜出炉的面包切片,酥柔甜腻:“林生,我终于找到你了……”
“等等,你干嘛也叫我老大林深?你也说几百年前?你们究竟是谁呀?怎么一个比一个奇怪呀?玩时空穿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