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徐安宁冲他牵强的笑了一下:“行,那你去把碗洗了?”

黑山老妖还以为,他听到这话,肯定又要发火或者打自己,没想到只是让他去洗碗,这是同意让他留下来了吗?

怔怔地懵了会,才满心欢喜地亲了一下那张消瘦冷清微微泛起红晕的脸颊,“诶,老婆,我这就去洗碗!”

亲完怕挨打,飞快松开他,转身去收拾桌子上的碗筷,一边收碗,一边撇眼悄悄看他反应。

依然是转瞬即逝温凉软腻的触感,像一小块青涩柠檬味的冰淇淋突然擦过脸颊,又飞快地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点点凉凉湿湿的滋润。

停留在灼烧一般滚烫的脸颊。

逐渐沁入肌肤,越来越深,像是快要浸进心里。

徐安宁错愕了许久,才抬手去擦脸,又用力死劲地搓着,找到传染源了,一定是他的口水!

他的口水一定能传染神经病!

否则,我的心怎么会跳得那么厉害?

他如此想。

慌忙冲进自己房间,他要打电话,把这个会用口水传染神经病的人抓起来!

然而,当他推开门,看到床上躺着一个长头发的“人”!

差点没尖叫出来!

那个“人”穿着一件纯白色轻柔如云的长袍,背对着他躺在他的床上,那头浓密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泼洒在枕头,有几缕还滑到了地上,诡异而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