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宁在他们身后,棒球帽压着脸,露出唇环黑亮诡异,隔一条垂帘玩手机喝奶茶,看到屏幕上跳出妈妈的来电显示,以为出了什么事,慌忙接起。

“喂,妈。”

“老婆,是我。”

徐安宁听到是黑山老妖的声音,气得差点摔掉手机!

“你干嘛用我妈的手机给我打电话?你对她做了什么?”

黑山老妖委屈极了,扁着嘴回答:“给咱妈请了两个专业护工,一个食谱专家,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就是给她按按肩,扶她出去晒晒太阳看看花什么的,没敢告诉她我们结婚了,只是说我是某个爱心协会的成员,做的一个爱心活动而已。”

徐安宁听完才得以松了口气,他有遗传性艾滋病,医生给他们一家人灌输过不少艾滋病常识,对于同性恋这个词,对他妈妈来说,无疑是不可触及的逆鳞。

“没告诉她就好,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挂了,以后不准用我妈的手机给我打电话!”

黑山老妖:“……”

“老婆,我想带你去千山玩,当蜜月旅行好不好,你……你去吗?”

正好徐安宁听到前面的男人在说:我刚好有个项目在千山那边,你先过去,我过两天就来?

徐安宁刚刚接触到这个行业,有些力不从心,不是对业务的不熟练,而是资金上的力不从心。

这个富婆老公出入的都是高档场所,光是这杯奶茶,都是八百块钱一杯,还是最便宜的,徐安宁委实有些心疼自己的钱。

如果都是去千山的话,有绿毛那个神经病出钱,未必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