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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那一代人活到三十多的只有三个,a,joker,k。只有k因为老婆孩子热炕头而身材走形,胡子拉渣,其他两个人似乎还是跟年轻时一样,走到哪里都是女性杀-手。

微生涵倒是没有换装束,还是那走到哪儿穿到哪儿的白大褂,看的a直皱眉头。

哦,还有他那不离手的纸牌。不过这一次好像不是那神明如鬼魅的神谕牌了,而是一副塔罗。

“我不算命。”a先声明了。

微生涵并未露出扫兴的表情,把码整齐的22张大阿尔卡那放到一边。(塔罗中的主牌)

“这可真是难得,”微生涵感慨,“上一次你叫我喝酒都好像是十几年前了吧。”他招手叫服务员过来,点了一杯茴香酒。

“是啊。”

“有什么心事?”

“你难道没有吗?”

对此,微生涵懒洋洋地道:“我能有什么心事?我的日子过得可舒坦,我又不是战斗人员,自然不用像你这样劳心劳力,更无性命之虞。”

a先生未置可否,只是说出自己的忧虑,“邪神,越来越多,都快醒了。”